刘建同没有承认的是,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深处又升起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喜悦”若宴和安宴大公子是这种人,那朱七……
“不是吧,你这点钱都出不起?”对面,那个赶马车的老汉微微皱眉,“你可是童生老爷……”
真是的,人家童生老爷到底要坐牛车,还是马车,关你什么事?
人家可是科举的读书人,你都敢得罪,是不是老糊涂了?
呼……
还好,还好今年不用院试!
所以在有商人找到他,想要资助他往上考时,他“拒绝”了都知道自己考不上,拿了别人的钱去考,岂不是丢脸?
既然想要“赌”一把,为什么不找更有潜力一点的?
刘建同的“自尊心”不允许,凭什么他要当被人“挑剩下”的那个?
“建同师兄回来了!”
“恭喜爷,建同师兄,你考中童生了!”
……
看到他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基本上所有人心里都有数了:他怕是不会去参加院试了!
只要先生“不介意”,那么不管是对同窗、对家人,他都有理由“说服”了先生都说了要这样,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完了这些,岑先生的话题一转,主动提到了刘建同的终身大事:“建同啊,我记得,你好像还没成亲吧?”
刘建同一怔,没想到先生也会问这个问题,但他心中有了预感:难道,先生想要做媒?
难道,是有人瞧先生有学生考了童生,就动了心思,想要招他为女婿?
不知道是镇上的大户,还是先生的旧交?
他当然想承认,但以他一个童生的身份,又没有什么才名,哪个大家族会瞧上他?
如果可以,他当然希望未来的岳家越厉害越好,但那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