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莺语的内心,一片慌乱:“娘,这个刘师兄,我又不认识他,我怎么知道他好不好?”
这脸都不红一下,不就是没意思的表现吗?
若女儿怀抱着别的心思,嫁给刘建同,那她以后还能跟刘建同过好日子吗?
“惦记他干嘛?”
什么他都多大的人了,还被他两个侄子“照顾”,出个门也怕弄丢了;背书他倒是挺厉害的,明明最晚进的学院,却是背书最多的人;跟他说话的时候,还不能说得太委婉了,否则他根本听不懂言外之意……
——都知道他是哪样的人了,还那样“试探”他,她不是比他更傻吗?
——不过,他那天的反应真逗!
岑夫人看着女儿的反应,心里越来越凉:完了!女儿这真的是对朱七起了心思啊!
她有些急了:“你怎么说的都是顺德的事?那你刘师兄呢?”
岑夫人一拍额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想岔了:“哎哟,该打,我怎么想到这上面了?”
别她这边“畅想”完了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结果她娘又来了一句:“宝贝女儿啊,这事怕是不行,要不然我们再换一个人吧?”
岑莺语:“……”
——若是……
——若是,那个考了第一名的人是他,那该多好啊?
刘建同甚至想到,若是朱七参加了府试,朱七还能像参加县试那样风光吗?
“朱顺德!”
——嗯,有人提到了朱顺德?
——错觉吧,这里可是府试宴席,又不是县试,一个连府试都没参加的人,他的名字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从《诗经》、《周易》、《大学》……”
……
刘建同忍不住疑惑起来:
——这位宴公子什么意思?
——府试宴席,不好好讲府试的事情,出他的风头,他提顺德干嘛?
——不会就因为顺德抢了他的“县案首”,想要陷害顺德吧?
他也没想到,看似“光明磊落”的宴和安宴大公子,竟然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