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想不通,逮着灵位翻来覆去地看了许久：“怎么会呢？难道被人换了吗？”
司博也搞不明白：“会不会真是幻觉？”
秦禾无奈地叹了口气，这种时候，她很有必要说点什么：“咱们也算是在墓道转了半宿，后面整座山,可以说是个巨大的坟包,那么通常在坟的前面立什么？”
司博听得半懂不懂,小声问：“……心理作用……吗？”
心理作用的话，映射出来就仅仅是自己的心头所想,怎么大家都能彼此看见呢？
她指了指窗外：“看见那三棵檀香树了吗？”
众人望出去，中央一个小花坛,仅仅只种了三颗，秦禾问：“像不像三炷香？”
“可是，”唐起不明白，“这么做，图什么呢？”
“对呀，”周毅道，“跑这修栋楼房做墓碑，既大费周章，又莫名其妙，难道这里是谁家的祖坟？”
所以这里朝西建的碑楼，是不是她师父给的建议呢？
“你是不是不舒服？”
唐起越看越不放心：“要不要去医院？”
“你站都快站不稳了……”话到一半，就瞥见靠墙的浴缸，遂把秦禾放下来，“我帮你放热水？”
唐起转回身，站在卫生间门口：“什么事？”
她欲言又止：“……你走吗？”
唐起顿了一下，本来是打算走的，但没说走：“怎么？”
“想问你今天忙不忙？”
唐起抬脚往外走，刚拉开车门又有些犹豫，主要还是不放心，秦禾站都站不稳，万一在浴室摔了……
他知道唐起是去参加土地推介会：“那你们现在回来了吗？”
唐起点了点菜单上的三鲜馄饨：“路上了，有什么事吗？”
唐起看了一眼表：“用我去接你吗哥？”
司博问：“小唐总，老板今天要回来吗？”
卫生间的门依然关着，唐起皱眉，算算时间已经过去近四十分钟，秦禾别是在里头泡睡着了？
“秦禾，你没事吧？”唐起继续敲了好几下，心吊起来，“你回答我，秦禾，你不说话我进来了？秦禾？”
他去拨秦禾锤坠的脑袋，把脸捧在手里，纸一样惨白：“秦禾……”
唐起的声音都在抖：“秦禾，醒醒……秦禾……”
他刚俯下身，就听见秦禾气若游丝地说：“别……”
他慌得不成样子，搂住她的手止不住颤抖：“我马上送你去医院，秦禾……”
她费力地睁开眼：“别去医院……”
“什么？”
染了半缸血，怎么可能不去医院，唐起由不得她：“秦禾……”
“听我说，你别慌，是因为祟灵……”
“不是……秦禾……”要福尔马林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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