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儿一直在想你……”
“你还好吗?”
“不要离开蝉儿……”
“不要……蝉儿不要走……蝉儿还没有见到叶君……蝉儿不要走!”
这个女孩儿爱极了自己,这无数个日夜,她是怎样度过的?
“叶君……你会发现蝉儿秀在衣裳中的青丝吗?蝉儿只是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这样,也许能够一直陪在你身边,你……感觉到了吗?”
叶斌轻轻将貂蝉凌乱的发丝捋顺,抚摸着貂蝉的俏脸……
“报!”
叶斌走出帐,狠狠的瞪了一眼大声呼喊的斥候,冷哼一声,背着手不发一言向远处走去,那斥候不明所以,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们的将军,只能忐忑的跟在后面,当终于远离的貂蝉的帐篷之时,叶斌才皱着眉头道:
“不是吩咐过了么,此地不允许任何喧哗,大的事,也不允许!”
叶斌的声音是少有的冰冷,他神经百战的杀气让斥候不由得一凛,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连连叩首道:
“算了,到底是何事?”
只见那斥候脸上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神色道:“在……在不远处的巴尔河旁,人,人看见了卢植大人竟然被囚车所困……”
斥候还未完,叶斌脸色骤然变化,卢植是三军统领,是三军的主帅,是对付黄巾军的总决策人,他怎么会被囚禁?
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他记得,历史上卢植似乎被人陷害,失去了官职,但……那不是很久以后的事么?
叶斌沉思了片刻,问道:“那些人现在何处?”
斥候答道:“应该还在巴尔河旁休息……”
……
“哈哈,卢大人,你可想过今?”
黄门左丰一副人得志的样子,他觉得自己今终于扬眉吐气,试问,世间有几个人能将卢植送入囚车?试问,世间又有几个太监,如他一般风光?
左丰见卢植在囚车之中,依旧不屑与他话,就仿佛是吃了苍蝇一般,极其难受,他仿佛感觉周围士兵对他的嘲笑,当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咧着嘴,尖细着嗓子,冷冷的道:“既然卢大人不识抬举,那就不要吃饭了罢!”
“敢耳!”
左丰感觉自己又被卢植侮辱了,一张白净的脸颊上挂着阴狠的笑容,刚想要继续侮辱卢植,突然听到一声大喝:
“住手!”
“世间怎又此等怪物?”
“叶……叶大人!”
“卢大人,叶某来迟一步!”
叶斌冷笑着将左丰拉扯过来,将他衣袖一撕,‘刺拉’一声,撕成一块碎布,亲自将卢植脸颊擦净,这冷笑着看着左丰,问道:“你认得我?”
叶斌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可叫左丰?”
左丰一惊,连忙点头道:“没想到叶大人还认得人,当真是可……”
当即冷笑一声,将绿芒枪插在地上,狠狠的道:“你也知道叶某是什么人,连何进的义子,叶某都敢与之厮杀,何况是你?若再敢欺瞒叶某,定叫你生不如死!”
见左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叶斌皱了皱眉道:“你且先看!”
左丰哭丧着脸道:“奴婢还没有入宫之前的父母,被黄巾军捉拿,后得知奴婢被圣上封为使,竟然有人来找奴婢,送了好几箱子珠宝,并且以父母威胁人,若不按照他们的话去做,不但让人死无葬身之地,连人的父母也……”
叶斌没有话,只听左丰继续道:“他们便是让奴婢去陷害卢植,并且给了奴婢一个符篆,是可以惑人心窍,奴婢给‘阿父’使用后,阿父竟然真的如他们所,召集十常侍与圣上哭诉,卢大人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