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漓嘲弄笑道:“我又不是定国人,霍小姐这指控恐怕是欲加之罪!”
皇后盯着苏漓,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皇后愣住,诧异道:“你是汴国密使?为何刚才本宫问及你却不说?你有说一物可证身份,就是这个?”
“那此时为何又说?”
太监将令牌呈给皇帝,皇帝看着那令牌上的花纹,目光忽地一沉:“既是汴国密使,又为太子而来,为何句句问的却都是十九年前?”
苏漓道:“因为……此事关系到我国上任圣女当年的一段旧事……”
皇帝不语,只是阴沉地盯着手上的令牌,半晌方道:“你是圣女?”
“来人,将这三人拿下!”
苏漓冷了脸色,“陛下就是如此待我汴皇密使的吗?”
皇帝厉声道:“圣女教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
苏漓急声大叫:“陛下如此憎恨圣女教,为何当年还要与圣女结缘?!”
皇帝手一挥,将令牌扔在地上,发出咣当一声脆响:“给朕拿下!”
“住手!”
皇后热泪盈眶,拉着郎昶不住叫道:“我的儿!你回来了!”
“儿臣不孝,让母后受惊!”朗昶跪地拜倒:“儿臣拜见父皇母后!”
皇后连忙将郎昶扶起来,皇帝喜道:“回来就好!咳咳!这些日子发生何事,为何一直收不到你的消息?跟你同去的那些人呢,怎么一个也不见?”
郎昶道:“我们在辽城边界遇到一批黑衣蒙面杀手,他们个个武功高强,训练有素,似乎对当地的地理形势了如指掌,儿臣带去的护卫虽也是经过精挑细选,却远不是他们的对手……我当时受了伤,为了躲避追杀东躲西藏,后不慎跌入深谷昏迷数日,才耽搁至今……”
霍小蛮叫道:“太子哥哥可知那些杀手是什么人?我告诉爹爹,定带人去将他们抓来治罪!”
皇后追问道:“那后来呢?你是如何离开那个凶险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