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被人看遍了,所以他们都纷纷表示,谁怕谁?今晚叫!
毕竟人家监察官都说了,他也要去,你县令还说啥?
于是乎,他赶紧去了后衙最深处的一个偏僻的小屋子外,说:
“他已经煽动衙役们,今晚上去抓阴兵……恐怕,会败露!”
屋子里,白发女沉默一下,说:“我会让阴兵们今晚不要出去,然后……白天的时候,想办法杀几个衙役,就说,他们昨晚冲撞了阴兵,得到了惩罚!”
“好!”孙县令点头,又说:“对了,什么时候再弄一次献祭?”
离开后,白发女深呼吸一口气,看着床上的叶筱舞,说:
“你应该感谢我,没有经过姓孙的之手,就到了我这里,否则,不知道你还会受多少罪!”
叶筱舞疑惑:“什么意思?”
白发女说完,叶筱舞不寒而栗:“你们到底为什么?”
叶筱舞说:“什么意思?”
叶筱舞说:“那你为何还不杀我?”
另一边,孙县令一边走一边抱怨:“该死的监察官,一来就挡我财路,哼,不弄死你,决不罢休……”
秦铭在衙门院子里,看着来了的一百多人,不由得嘲讽:
“衙门几百衙役,竟然只来了小半,有些人,果真是贪生怕死!”
而随着时间,压根没看到有什么阴兵,直达天快亮了,秦铭才对众人说:
秦铭也困了,回到县衙后,看到了孙县令,秦铭冷笑一声:
“孙县令,人,可曾有消息?”
把整个过程一说,他仿佛恍然大悟一般:
“昨晚他们巡视一夜,再看现在,巡视的衙役里就死了好几个,这莫不是冲撞了阴兵啊,阴兵把他们带走了啊……”
于是,舆论的矛头全部对准秦铭,在孙县令几句隐晦的煽动下,衙役和几百上千的百姓们,都向着衙门而去,要找秦铭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