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的文武大臣们都没想到秦铭忽然出现了,不是说好的微服私访?这才几天就回来了?
合着,就在帝都找个客栈住了几天呗?
只见秦铭坐在了龙椅上,俯视下方,说:“众爱卿,平身吧!”
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要递这个折子上去?因为母马没死,他们太仆寺选择了小马死……
这……
太仆寺卿出列躬身:“回陛下,这……小马已经死了……保了母马……”
此刻,他一拍桌子,皱眉怒喝:“大但,你竟然违抗朕的意思?朕给你的折子批的是保小,你如何敢保大?朕看你是不想活了!”
可又哪里知道,这秦铭回来,还对他上奏的这事儿做了决定了?
秦铭哼了一声:“朕还没有把奏折批下,你就敢擅作主张?太仆寺卿,你没有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吗?还是说你敢违逆朕的意思?”
秦铭哪里肯放了他,说:“你问问满朝文武,但凡上奏的折子,那件事不是由朕或者朕允准的人批示后才可以去做的?
关于母马难产保大保小的问题,朕还没有给你决定你就擅作主张,好大胆子,你眼里哪里有朕?简直是欺君罔上,来人!”
几个禁卫军立马冲进来,见到这一幕,太仆寺卿心想真他妈完了,这是要打自己板子了么?
谁知秦铭大喝一声:“把这个眼里没有朕还欺君罔上的逆臣给朕拖下去,斩首示众!”
此话一出,满朝震惊,太仆寺卿吓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忙趴在地上说:
“陛下,陛下……饶命啊……臣只是犯了小错,罪不至死啊陛下……”
和太仆寺卿一样和秦铭不太对付的一些官员脸色也难看,其中,都察院右都御史出列:
“陛下,只是一匹马而已,这事儿没必要闹的这么大啊求陛下明鉴开恩……”
太仆寺卿急忙说:“是啊陛下,一匹母马和一只小马而已,微不足道啊陛下,陛下您不可为了这区区一匹马就杀了微臣啊……”
太仆寺卿气的,怒吼:“昏君……你为了区区一匹马杀重臣,你是昏君,昏君……”
秦铭眼皮微抬:“这种大事,你没有得到朕的指示就擅作主张,眼里无朕,还不该杀吗?”
可随即秦铭脸色一沉,带着怒气和威严又说:
“但是,就是这么一匹微不足道的马,一点儿他太仆寺卿都认为不重要的芝麻绿豆的事儿,他居然在奏折上写下,还上呈至朕的清心殿要朕来抉择!”
如果他说自己上奏的不是大事,那么这种破事儿都上呈到皇帝那儿,那还有没有规矩?那皇帝,不是得累死?
想到这里,是有些进退两难,自己把自己给堵死了,这事儿往大了说他有罪,往小了说他也有罪,怎么整?
不过,太仆寺卿还是有点小心思,此刻一想,又抓住了一点机会,说:
秦铭冷笑:“这么说,你把这些小事儿都让朕来决定,还是在帮助朕成长,给朕多一些工作咯?”
太仆寺卿忙说:“是啊陛下,虽然是小事儿,但是把这些事儿都交给您决定,方显您为明君啊!”
秦铭点头:“说的也有道理!”
可紧接着,又听秦铭说:“那……这些破事儿都交给朕来处理了,朕还要你们做什么呢?
所以,朕就不仅不需要你,还让你丫白让你拿了这么久俸禄,可恨啊,来人,拖下去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