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令看了眼秦铭,似乎对秦铭的态度不满意,也大喝说:
“秦典史,做个闲散之人,不好吗?你为什么非要得罪田家?这些事儿他们田家管惯了,我们何必?”
秦铭缓缓站起来,看着张县令说:
“做个闲散的人,很好,可是对得起你拿的俸禄吗?对得起你身上的官服和头上的乌纱帽吗?对得起你头顶上正大光明这四个字吗?”
秦铭深呼吸一口气,说:“张县令,您是县令,我是典史,您堂堂七品官,我只是未入流的小官,你官比我大,却还抱怨朝廷对你不好,那我呢?”
所以让你来,是寄予厚望,是对你充满了希望以及认可,并且觉得你有这个实力的,可是你呢?你回报的是什么?
是颓废吗?是窝囊吗?还是对土司的妥协和畏惧?不管如何,你记住,你是官,我堂堂楚地大国的官,你身后有朝廷,你怕什么?”
张县令羞愧的低下头,说:“秦典史……别说了,本官……惭愧啊……可是和田家做对,本官真的有这个实力吗?”
张县令叹了口气:“我的确……自愧不如!”
秦铭一脸威严的开口:“我衙门三百多人,有何惧之?本典史今天就坐在这里,他田家敢来人,我就敢收拾他!”
同时张县令面色一阵变化,最终还是点头:“好!”
随即,他坐回桌子后面,一拍惊堂木:“升堂!”
“威武~~~”
“堂下二人,因何矛盾?”
一旁,王二哥也急忙说:“算了,占了一点点位置而已,不碍事,我也是一时脾气冲,也不对,我也知错了,请大人恕罪……”
张县令闻言笑了笑:“你二人能自知各自的不对,本县甚慰,既然如此,你们就各自承担对方的医药费,如何?”
“小的明白,多谢大人!”
“谨遵大人之命……”
张县令点头,内心也舒服了很多,说道:“好,既如此,就退堂吧!”
……
秦铭说:“三班各三百人吧,这是基础!”
秦铭正在统计手底下的人员,闻言疑惑的问:“犯人说了什么话?”
秦铭哼了一声说:“张县令,为何不审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