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依听了后,说:“那怎么办?”
洛子依松了口气,这时秦铭走了过来,说道:
秦铭都有些不敢相信,这他妈……是一个县衙?
秦铭眉头越皱越紧,这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衙门,怎么会是这种情形?
秦铭无奈,咳嗽一声说:“你们的大人呢?”
一个衙役开口:“在他家里!”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大摇大摆的说要见本官?”
秦铭看了看中年人,说:“你就是本地的县令?”
那县令哈哈大笑,说:“小子,还轮不到你来教训老子,速速说来,你来此处,所为何事?否则本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秦铭想了想,不打算表明身份,而是直接以一个外地人的身份质问:
“我只是在大街上看到了一些不平之事,想来县衙里说说,看看县令大人和官府,管与不管!”
县令闻言好奇的说:“不平之事?你倒是告诉本官,何等不平之事?”
秦铭开口:“之前,大街上,有人公然抢新娘,说是给土司享用,还说这是规定,所以,我想来问问大人,这小河县还有没有国法?竟然能纵容这样的所谓规矩存在?”
县令眉头一皱,死死的盯着秦铭,说:
“我听到消息,大街上有一男一女阻拦土司的人带走新娘,更阻拦新娘给土司献初夜,还伤了土司的人,就是你们?”
县令笑了:“出面?出面做什么?”
秦铭深呼吸一口气:“你是朝廷的官,应该施行朝廷的法度,土司这些行为和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你?不该管吗?”
县令似笑非笑的看着秦铭说:“管?哈哈哈,一个县令,管县里的土司?你觉得很好笑吗?”
秦铭说:“你怕土司?”
县令摇头:“我不怕,至少本县的土司,我不怕!”
县令的笑容更古怪了:“管?我为什么要管?说了半天,你就是想让我自己,和我自己做对吗?”
县令冷笑说:“不错,我,就是这县里的土司,也是这里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