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蹦......蹦......”
顿时,薛柯枚的头上泛起了一个青紫色的大包,她用手捂着额头,一边使劲揉着,一边用眼睛狠狠地瞪着刘春阳,疼得眼泪都差点要流下来,高声叫道:“——好你个刘春江,下手居然这么很,行,你等着......”
严秋萍笑的拍起了巴掌,高声叫道:
“好,这才叫秉公执法,不徇私情……”再看苏秀玲,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差点从椅子上跌倒......
几个人都看着薛柯玫笑,薛柯玫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还是和上次一样,把脑门送了过去,只是这回她不像上次那样,好像是要享受爱抚;而是紧紧地咬住了嘴唇,眉头皱起……
刘春江输了牌,反而长出了一口气,他仿佛是要赎回前两回自己的罪过一样,把脖子伸长,等着薛柯枚的惩罚
等到第五轮,本来刘春江和严秋萍两个人的牌好的不能再好,可是,谁能想到刘春江却屡屡出错,一点儿也不会配合,该出手的时候不出手,好端端的大王小王,还有两个流星*,全都臭在家了……
苏秀玲一见,赶紧责备刘春江:
“看你,这下可好,把严处长给惹恼了吧?还不赶紧向严处长赔不是?”
刘春江见状,赶紧取过了一个西瓜,送到了严秋萍的嘴边,连连说道:
“处长大人饶命,都是小的不是,以后再也不敢了……”说着,他连连作揖……
严秋萍也被刘春江的样子给逗笑了,她接过了西瓜,大大地咬了一口,她两眼斜瞅着他,用力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个“奔儿”,又是气又是爱说道:
“你呀……该让我怎么说你好呢?”
薛柯枚拎着个暖壶,打好了开水,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准备给正在讲话的肖部长再倒一些水,这时候,正好刘春江迎面走过,薛柯枚一见,看看走廊里面没有人,悄悄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怎么样了,还能看得出来吗?”
刘春江睁大眼睛,往前走了两步,认真地瞅了瞅,然后摇了摇头说道:
当她检查完了,看了看大家,说道:
“咱们往大楼门前搬几把椅子吧?”
斜靠在椅子上面的王雪飞,正在看着一张报纸,他挺身坐直了,看了看屋里的几个人,直着脖子说道:
苏秀玲想想也对,她点点头,说道:
“这不是老穆的车吗,老穆呢,真是没有眼色,怎么就把车停在了这个地方?”
这可怎么办呢?薛柯枚看了看那辆大轿车,又看了看门前的台阶,对大家说道:
张永强看了看台阶,点了点头,说道:
没想到,厂总会计师胡安平,见张永强的座次居然比自己还要居中,心里有些不大高兴,他心想,按道理来讲,自己是个总会计师,属于副厂级领导;而张永强,只是个党委委员,级别不如自己高,怎么就把自己安排在张永强的后面去了?
这个胡安平,平时就是个爱较真儿的人,但是,当着省市几位领导的面,他也不好因为这事说什么,只是看了看这个地方,又看了看天上的太阳,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
“在这里照相,大家都照成了阴阳脸了,哈哈……”
大家一听,有的人觉得在哪儿照相都一样;有的默不作声;也有个别人跟着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就是,这个地方不好,不如那边照好看……”
肖部长一听,脸上有些不悦,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柳书记看了看这个位置,又看了看旁边的大轿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