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处心积虑,本座倒是想问问,你究竟意欲何为?”
之前怕是连宴二爷的面都没见过,如何能与宴二爷结下种种恩怨?”
“是吗?”
宴南玄语气凉凉道:“温家主不妨先问问令嫒,她和郁家主做了什么好事,再来与本座讨论她是否无辜?”
倒是郁靖城冷静的很,闻言满脸怒色道:“宴二爷此话何意?
您和夫人在幽州时,我郁氏可是将你二人视作座上宾招待的,您现在掉转头来就将矛头指向郁某,甚至不惜拉一个无辜女子做陪衬,宴二爷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就是,宴二爷,叫您一声二爷,是看在城主大人的面子上,您也不能太过分了!”
“好一个义正辞严的郁家主啊!
我真的是很好奇,究竟是谁给你的底气,让你这个邪气缠身的人说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话的?”
“你太放肆了!”
郁靖城旁边的人怒而起身,向宴北玄控诉道:“城主大人,我们是看在您的面子上给二爷和她的女人一个面子,但……”
郁靖城自己似乎还没发现发生了什么,一脸怒容道:“郁神医,郁某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再三折辱郁某?”
“你是待我不薄,明面上重礼相待,私底下勾结温若雪阻止我夫君找我不说,还要拿我儿子去祭阵,帮你修炼邪术!
郁靖城,你们一家子是讹上我了啊,我看起来有那么好欺负吗?”
可听郁青的,这万婴阵的罪魁祸首却变成了郁靖城,这让他们还怎么趁机跟宴北玄提条件?
就在这时,跟着郁靖城同来的郁氏大长老却怒声道:“妖女,枉我们家主那般信任你,你对家主做了什么,他为什么会变成如此模样?”
郁青冷笑,“郁靖城为何会变成这样,大长老当真不知?”
他说着,转向郁青:“二夫人似乎所知良多,不知,可愿为我等解惑?”
宴北玄配合道:“什么东西?”
“贱人,你敢害我!”
“兄长,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