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之介楞了一下，随后小跑追上他，“去哪儿啊？”
“你想穿什么？”
“晓光，羡州的冬天会下雪吗？”
“你喜欢下雪吗？”
“札幌？”
他到处瞎看，忽然伸手一指，“晓光，你看那不是文老师吗？”
店铺门口有一尺见方小池，池内有嫩竹，小池上面铺的是石板，方之介踩过石板，“文老师，文老师，”
文留书悠然转身，看到方之介，露出笑脸，“咦？方之介，你怎么在这儿？”
说话间余光扫到他身后的温晓光，“你也在？你俩一起？”
“我也是周末出来买衣服，”文留书看向温晓光，“你要买衣服？”
万一是后者，这劝不就劝得人尴尬了吗？
“温晓光，你姐姐什么身材？”
文留书听着这个描述，忽然想起来那天给他送饭的姑娘，她在想那不会就是她的姐姐吧？
温晓光瞧她没反应，问：“是我说的不够详细吗？”
“不是，”她轻轻的摇头，语气含着某种希冀，“我在想我可能见过她，是不是你生长痛的那天，给你送饭的姑娘？”
文留书陷入某种沉思，“跟你可不太像呢，亲姐？”
温晓光也疑惑了，这是知道什么了？
方之介这间隙和温晓光说了两句话，转头又问文留书：“文老师，你也是买换季的冬装吗？”
离开？
“离开……文老师，你要去哪儿啊？”
温晓光也无声叹息，他走着走着停下来，问道：“什么时候走？”
“那我能去找你吗？”
姑娘眼看他背影落寞，心里竟有些开心，她多迈了几步追上，“哎，你不准胡思乱想，用心认真学习，明年考个好分数知道吗？”
“我考好的分数，那你等我吗？”
文留书眼神一慌，方之介还在后面呀！
方之介想着，明年你才高三呢，去旅游？
“好啊，去找文老师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