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来?”
“怎么这么晚?”
“出了点意外,没有脱开身,我们刑狱司的……”
“别废话,赶紧告诉我,那辽国密使究竟如何了?”
“……”
胥吏没有停顿,接着说:
“晚上我再去送饭时,他……他竟然……”
“……”
胥吏吞了口口水,面有一丝惊恐,缓缓道:“他竟然蹲在地上,两手抱着自己的一条腿,用牙齿……啃咬……”
“不错!”
胥吏面色上的惊恐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浓郁了,缓缓道:
“我在刑狱司已有十余年,见过诸多酷刑,但还从没有哪一种酷刑竟如此厉害,能让人自残!”
“……”
忽然,文学官驻足,回头看着胥吏问道:
“你确定辽国密使要不了多久就要招供了?”
“我确定!”
胥吏也起身,黑暗中一双眼睛中闪烁着两点幽芒,道:“不仅如此,就连三捕头都认为他很快就会招供!”
他驻足,神色无比凝重的看着胥吏说道:
“我想请你帮一个忙!”
“……”
那是刑狱司三捕头,南宫葵!
……
一间屋子中,就点了十六根白蜡……
她没有立即就吃,而是问道:
“什么时辰了?”
“……”
她并没有着急喝,而是缓缓问道:
“可有最新的消息?”
她面色略有凝重,躬身禀道:
“启禀公主殿下,还没有最新的消息传来……”
“诶!”
为什么要从神都带来?
而且大梁地处北方,没法大批量种植甘蔗,所以石蜜便显得尤为贵重……
兰陵公主喝了银耳莲子羹后,竟没有浮现醉人的笑容,反而秀眉轻轻一蹙,轻轻闭合的丰润唇瓣轻轻蠕动,似乎是想吐出来!
“……”
秋兰一愣,不知冬雪这是为何?
她轻轻蹙着秀眉,兴趣缺缺的将玉碗放在桌上,再也没有看一眼,而后看着冬雪问:“为什么不甜?”
“公主容禀,我们从神都一路带来的石蜜,已经消耗殆尽,派回去取的人还未曾回来……饴糖和蜂蜜倒是有,但公主曾吩咐过……”
“……”
兰陵公主闻言愣了一会儿,摆了摆手道:“罢了,起来吧,你都跟了本宫这么多年,本宫难道还会责罚你不成?”
兰陵公主抿了一口,放下茶杯,看了眼两个侍女问道:
“你们两个跟了本宫多年,诗书谋略更是学了不少,对此你们有何看法?”
“……”
沉默一会儿,苦思冥想的秋兰忽然神色一动,小声说道:
“公主还记得苏祭酒的‘关禁闭之法’么?”
“奴婢记得,苏祭酒曾经说过,此法需得三五日方能才见成效,如今已过去了整整三日,不知有没有奏效……”
公主还未说话,冬雪先一步语气肯定的说:
因为这与常理相背……
兰陵公主摇了摇头,随即起身,伸展着懒腰说道:“时辰不早了,本宫也有些乏了……”
“奴婢出去看看情况,是哪个不长眼的?”
冬雪返回,面色带喜,激动的喊道: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兰陵公主面露一丝好奇,问道:
“你为何如此激动?外面喧嚣之人是谁?”
“回禀公主,外面来人是刑狱司三捕头南宫葵!”
“……”
“你说什么!”
兰陵公主闻言大吃一惊,随即一扫疲态,自语道:
“是了,南宫葵负责拷问辽国密使,他一定是从辽国密使的身上拷问出了一万辽军的藏身地!”
“是……”
“……”
不一时,身材高大,面容俊美且阴柔的南宫葵快步进入书房,对稳坐书案之后的兰陵公主拜道:
“本宫听说,你从辽国密使口中拷问出了一万辽军的藏身之地?”
“……”
南宫葵听了这话后眉头微微一动,心说谁在捧杀我?
他还没搭话,兰陵公主上身微微前倾,笑容满面的看着南宫葵笑道:
“刑狱司三捕头,果然名不虚传!你快告诉本宫,是不是又鼓捣出了新的刑具?你是如何让嘴硬的辽国密使开口的?”
南宫葵面不改色,淡定作揖禀道:“公主殿下误会了,卑职并未拷问出一万辽军的藏身地!”
“你说什么?1”
【求推荐票,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