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宝鸾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化妆学不会，你没钱请化妆师吗？”
柳茹笙扯了扯嘴角，“是吗？”
两人上了车，蒋宝鸾就拿出手机回了几条消息，漫不经心地说：“今晚去你那还是去我那？”
蒋宝鸾没有接受到他的视线，自顾自地说：“现在时间挺晚的，我们两个住的地方好像隔得还比较远，你要是先送我回去再自己回去的话，是不是有点太麻烦了？”
蒋宝鸾：“……”
她把手机放了下来，想了想，肯定道：“麻烦的，而且你都已经工作了一天了，现在已经很疲惫，我不想你再送我，要不你直接去我那？”
蒋宝鸾摸了摸鼻子，继续说道：“我公寓离你们医院还挺近的，现在也很晚了，回去也休息不了多长时间，你第二天还要上班，我觉得去我那比较好……”
关肃淡淡开口，“为什么回去休息不了多长时间？”
蒋宝鸾：“……你自己的时长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她每次想结束的时候，对于关肃来说都只是中场休息，不尽兴不罢休，一般都是大半夜过去，这男人还好意思问她这种问题？
蒋宝鸾撩了很久，见他没什么反应，有些气馁，撑着他的腹几，抬起头不满地看着他，“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
“关肃……”她的声音带了一丝祈求，软软的唇在他脸颊上蹭着，“你都好久没来找过我了，要不是今天我去你们医院读你，你是不是就要把我忘记了？”
关肃的神色有了些变化，眼里比刚才柔和了一些，“你来找我，只是为了做这种事？”
蒋宝鸾扯着他的衬衫下摆，哼哼唧唧的，“那还不是因为喜欢你……”
此时此刻，见关肃还没有回答她的话，蒋宝鸾心一横，干脆搂着他的脖子晃来晃去，“别折磨我了……诚实一点，好不好？”
她大胆地伸手去撩拨，握住之后诧异地瞪大眼睛，“明明都这样了你还……”
关肃强行压住体内那股乱窜的气流，抵了抵牙，低沉道：“这是拜谁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