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比较有味道的问题，叶瑜然：“……”
别人怎么上，关他什么事？
朱老婆子表情讪讪的，解释：“我这不是好奇大富人家的马子长什么样嘛，不说就不说，我以后不说就是了……”
到时候都能够住新院子，买得起丫鬟奴仆的人了，会买不起马子？
真当马子不洗，薰一个香，它放在屋里就不会臭了？
望着一大桌子的菜，再听着他们讨论马子的问题，叶瑜然整个人不好了：“……”
娘的，你们还让不让我吃饭啊？！
有人看到她没吃，还以为他是嫌弃饭菜做得不好，赶紧说道：“娘，你咋不吃呀？是不是我今天做得不好吃？要不然我现在去跟你烧点别的……”
“咋了，老大家的？”朱老婆子小心询问，“你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然我们请大夫看看？”
“没有，”叶瑜然说道，“我就是好奇，你们到底是怎么一边说着上茅房的事，一边吃饭的？你们要不要直接端着碗，蹲到茅房里吃？”
“娘，茅房那么臭……”李氏惊悚，“这谁脑子有问题，才会端着碗过去吃饭吧？”
她这么说的时候，不少人都有佩服的眼神瞅向了她：牛啊，敢抬杠娘的话！
“呃……”好像是哦，马子不就等于茅房吗？
她想不明白，她是怎么参与到这个话题聊天的，刚刚还跟人说得起劲，自己要弄一个什么什么香……
结果吃得好好的，大人们都不吃了？
“本来我想开开心心地过过年，把爹、娘请了过来，一大家子围着桌子坐在一起，团团圆圆、热热闹闹地过这个年，可你们呢？大年三十的饭桌上，在那里跟我说马子马子马子……”叶瑜然吸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前面就已经说过了，老七是去读书的，要聊也聊读书的事情，聊这个干嘛？你们就不觉得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