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先生轻轻点了一下头:“嗯!”
朱三收回了视线,心头忍不住警惕起来:“这也太过份了,大家都是来考试的,各赁本事就是了,他们怎么能动这种歪心思?”
以朱七的脑融量,想不了太多的东西,他只觉得:咦,还真像岑先生所说的那样,这题目不怎么难呢!
这个我会!
嗯,这个我也背过!
……
答得那叫不亦乐乎!
“考场不准喧哗!”
若连他一个小小县令都能够“吓”成这个样子,以后到府试、院试、乡试,甚至是到了圣上面前,那又要如何?
县令郁鸿信心中呐喊:这小子,莫非是个天才?
顺德师弟本来就有点呆,别被县令给吓着了?
刘建同:“……”
他这是做完了,还是不会做?
朱三一听就紧张了,忙问道:“岑先生,这县令老盯着我家老七看,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