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朱兄,你紧张吗?”
被点到名的朱七,缓缓从书案前抬起了头:“啊?”
同窗有些哭笑不得:“朱兄,都这要县考了,你怎么还这么淡定?”
还有人探头去看了一下朱七正在看的书,更是无奈极了:“朱兄,临时抱佛脚也不是这样抱的,这都是历年的题目,今年又不一定要考,你光看这个有什么用?”
因为岑先生每次开了小灶,只要他们问,朱七都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们:“哦,你们问先生今天讲了什么啊,他讲了……”
那大量的书和要背诵的东西,他们自己看了都头疼先生怎么想的,这么多东西,哪里背得完?
当然了,朱顺德是个怪胎,人家过目不忘,这本事他们也没办法!
诸位同窗丑拒:“……”
不!
谢谢了,先生,我们背不动!
没看到岑光济,做为岑先生的亲儿子,人家都没这待遇吗?
“又是先生让你看的,”同窗这咋舌,“这先生也是的,都不让你休息一下吗?”
同窗们:“……”他们说的不是这个!
当他们走进客栈的时候,还听到客栈掌柜十分客气的对别人说道:“不好意思啊,本客栈已经住满了,要不你们到隔壁问问?”
有人看到了带着行礼的朱七等人,还指着他们问人家掌柜的:“那他们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在我们进来的吗?”
“这事,还能提前打招呼?”
……
对他来说,跟谁拼住不是拼住?
“这些我之前都讲过了,这次再说一遍,千万别犯了考官的忌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