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他，做生意要靠自己冲了？
但如果他多找几个合作者，多扶几个起来，站在背后跟人家分成呢？
孙守愣住：“爹，你的意思是……”
“我们只能守成，我不多给你们留点东西，到时候你们守什么？”
孙守：“……”
可那种泥腿子，随便一个风浪就翻了，不是更容易翻船吗？
“只要我故意，随便扶就能够扶出一个胭脂铺，好端端我不弄一个背景干净一点的，干嘛要弄一个有可能会拖我后腿的？我闲得慌吗？”
孙老爷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点，嫌弃地说道：“你来之前，都没找管家打听一下朱家是个什么情况？”
孙守讪讪地摸了鼻子：“我一听你要跟人家开饭店，一急就……”
“我让你谋定后动，你这猪脑子都动到哪里去了？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以后怎么办大事？”
……
孙守问号脸：“所以？”
会不会读书这种事情，也要花一年时间？
孙守瞪大了眼睛：“明年？！爹，你在开什么玩笑，这么快就……这是去玩的吧？”
当年，他同窗在下场子之前，不也让先生领着学习了前一年的考题吗？
孙守有些想不明白：“爹，这考题又不会重复考，岑先生让一个才进书塾一年的人做历年的题，也没有用吧？”
“即使明年下场不成，那又如何？既然朱顺德能够受先生重视，就说明他确实是块读书的料，三年、五年，我们也等得起……”
……
明年他儿子成亲，后年他就能当爷爷了，结果他却还要靠他爹……
“爹，儿子……”
孙老爷子摆了摆手：“别说了，要怪就怪我吧，谁让我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