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史书记载一般,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却是早了两个月!
贾诩见状,亦只得抱拳告辞,经过身边,他能察觉到对方的身躯在颤抖!
叶欢一叹:“爹爹你都知道了?”
叶公右手一扬,却是停在半空:“老夫不聋不瞎,岂能不知?前将军,你待如何?”
“老夫问你话,你待如何?”
“爹爹,孩儿知道父亲心思,请爹爹坐,听孩儿一言,倘若言有不实,愿请家法!”
“倘若欢不顾一切出兵洛阳,董卓必会以天子诏书将我定边军斥为叛逆……”
“可且不说兵家之胜败,董卓若是不顾一切,加害天子,儿子此举与叛逆何异?”
“孩儿投鼠忌器,董仲颖又岂能不惧我破釜沉舟?”
叶公闻言摇摇头:“你此言也不过一厢情愿,董逆包藏祸心已久,岂能因你而变?”
叶公废然长叹:“除此之外,悦之你就再无良法?”
“天下共诛**?”叶公闻言双眼一亮,又问:“他若隐藏日久又该如何?”
正如李文佑所言:“叶欢此人必然要除,但眼下只能以谋对之,不可以力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