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冰手指顫抖，握著赤焰肩膀的手開始無意識收緊，“他……”
“……”
“不要，不要！走開……”
哭了……？
這是做了什麽噩夢，怎麽哭成了這副模樣？
赤焰擰著眉，輕輕推了一下慕冰的身體，可慕冰仿佛毫無覺察，整個人緊繃得猶如瀕臨死亡的河蝦，隻知道無謂的掙紮，“我要殺了你，畜生，混賬東西！”
赤焰聽得有些心驚，怕他入了夢魘，連忙用力拍拍他的臉，“慕冰，醒醒，醒醒！”
這一通忙活下，慕冰的啜泣聲漸漸小了，他茫然的睜開眼，正好對上赤焰的雙眸，“赤焰？我怎麽了？”
幸好，隻是像野獸一樣大吼大叫……
看著慕冰眼底的紅血絲，赤焰多少猜到，他今晚怕是再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