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你废话？姓李的能把后勤这么重要的位置完全放心交给一个外人？你真以为他这个团长是个草包？能把一个连拉成一个加强团，一般的本事谁能办得到？不说别的，就说这次整编会议，你以为他就没防着下面的那些人？大部分连队的军事主官都对调了，就是那俩营长都换了一茬，这小子精明着呢！”
卫正业好奇地看他一眼：“啥事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有P快放！”
孙明凑到卫正业耳边悄悄说道：“老大，这个姓李的跟新四军有染！”
卫正业闻言一惊，起身一把攥住孙明的衣领：“你说什么？”
姓李的真要是这么干了，他能不知道自己的前途就没了？
说不通呀！
看卫正业脸色晦暗不明，孙明还有些不解：“老大，难道这么大的罪名都扳不倒姓李的？这可是死罪呀！”
“这件事你是从谁那听说的？”
卫正业放下手掌，轻敲着桌子思考了会儿，转头对着孙明严肃吩咐：“你让刘一手继续接触那个叫张大头的，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一些更隐秘的消息，最好是有实证的那种，跟他说，办好了这件事，我不仅给他发赏钱，还升他的官！”
孙明欲言又止，卫正业看对方还没走，没好气地说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老大，这个，办这种事没钱不成呀，不是我为刘一手辩解，你也知道我跟他不太对付，只是想接触那个张大头，没有硬货不好办呀！”
孙明看着那几张毛票，欲哭无泪，这点钱够干啥？
“老大，这点钱，怕是请人吃顿酒席都不够，这……”
“把这个拿去，这怀表内里是纯金的，能值不少钱，就当你们办事的经费了！”
“老大……”
卫正业轻哼一声，表示知道了，在对方临出门前，实在忍不住喊了一句：“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这块表！”
……
“你确定那个……那个谁……”
“对，那个刘一手对你说的话感兴趣了？”
“对方的表现如何？有没有继续向你往深里打听？”
“俺晓得，对了，营座，那留一手说是想约俺玩几手，俺去不去？”
刘麻子斜睨张大头一眼，冷哼一声，从上衣口袋拿出一个本子：“你个王八盖子滴，手痒痒了吧？去找瘦猴，就以购买……你让他看着填吧，我跟你说，别太过分了，不能超过五十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