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步觉得自己不至于饥渴到这种程度，还是因为天气太干燥了，但毕竟是在盯着元午看的时候流的鼻血，还是很尴尬，而且还没法专门跟元午解释自己是因为天气太干了……
“没有，”元午说完又想了半天，最后叹了口气，“没有，我不知道我想吃什么，喜欢吃什么，你知道吗？”
“知道，”林城步发动了车子，把车载加湿器打开了，“你经常去的那家馆子……离我家不远，去吗？”
元午啧了一声：“我就这点儿追求？”
也许还是应该继续在元申身上找突破口？
“是我去买回来，还是……”他把车停在路边，看着元午，“还是我们一块儿进去？”
“我们一人一半，”林城步说，“你先吃哪种的？”
“嗯？”元午看着他，“为什么？”
“有空的时候可以去啊，”元午说，拿过旁边的水喝了一口，“你是不是还有些别的事儿也想趁这机会干了？”
林城步条件反射地就想反驳他，但顿了顿又没有说出来，脾气好？
元午的脾气从哪个角度都不可能有人说好，但……也许……
元申脾气好？
“前面有个小公园，早上和晚上是大妈天团的地盘，中间的时间就没什么人了，”林城步说，“去遛达遛达？”
你是不是还有些别的事儿也想趁这机会干了？
以前他甚至想过，如果元午对他一直不冷不淡，他能忍多久，一年两年，三年五年，还是十年二十年，会不会把功能给憋失灵了？
元午的呼吸也慢慢被他带得有些沉，当他的手扯开元午的t恤摸进去的时候，元午的胳膊搭到了他肩上，带着几乎听不清地一声：“嗯……”
元午把口罩从眼睛上扯了下来，吹开前额垂着头发，扭过脸看着他：“我睡了多久？”
“我干嘛跑？”元午说，“还悄悄跑……”
过了几分钟，元午终于动了动，拧着眉慢慢睁开了眼睛，迷迷瞪瞪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我操天亮了？”
林城步看着他：“都会梦到什么？”
林城步没再说什么，恶梦，都是什么内容的恶梦？
关于什么？
是元午的恶梦，还是……元申的？
林城步又追了一句：“为什么你也不照镜子？”
“小步步，”元午胳膊搭到了他肩上，把他往自己身边一拉，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真以为你说了我就信么？”
元午有些吃惊，瞪着手铐，一直到林城步上了车他才说了一句：“你还有这玩意儿？”
“你送我的，”林城步发动了车子，“你不记得了吗？”手机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