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的时候她才问：“这是哪来的？”
“……”
“给我买这个做什么？”
后面的邓昊喊：“我也想吃蛋糕啊哥！”
邓昊：“……敲里吗！”
程迟定头看她一眼，声调里透着隐隐放松：“……笑了？”
他要笑不笑地反问：“谢邓昊还是谢我？”
一班气氛好，李初瓷遇到一道不会写的选择题，挪到阮音书耳边：“嗳，你这题选的什么？怎么做的？”
李初瓷点头，笔梢挪动在括号里填了个C，又举着笔杆小声问：“书书，你今天中午……到底怎么回事啊？”
“啊？！这也太有病了吧！”
……
“飞机！”
“我他妈还火箭呢！”
“她阮音书成绩这么好，这次考砸了老师随便给个内部晋级名额还不容易？！”
下课铃响了，被踹门声吓到的邓昊捏着扑克牌跑来：“怎么了怎么了？谁来找茬了吗？”
“臣在，咋的了？”
“这里没有监控？”
过了会，邓昊又摸摸脖子：“不过，打听这个干嘛啊？？”
“等、等一下等一下……”
“等什么等！”李初瓷小小的身躯有巨大的能量，“我都快气死了我！”
阮音书伸手握住她手腕：“我……我现在还没缓过来，你想清楚了吗初瓷？”
“我想的很清楚了，”李初瓷咬咬牙，“他都能在考试的时候掰你的笔，我们怎么不能报仇掰回去？而且他明天又没有考试，笔好借的很，这还算便宜他了！”
李初瓷：“……”
她开始冒冷汗了，不会吧，她还没来得及坏一下，混账计划就要因为力气太小而夭折了吗？
李初瓷紧张地在衣服上蹭了蹭手心的汗，正准备再试一次的时候，笔忽然被人夺走了，她震惊地偏头去看——
紧接着，他男友力爆棚地把折断的笔扔出窗外，然后伸手：“……还有么？”
程迟他……是怎么找过来的？
李初瓷拉拉阮音书袖子：“我要迟到了，现在得去培优班了，你弄完到家记得和我说声啊！”
她喃喃：“我们这样……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他皮笑肉不笑，“他做的不是比这过分多了？”
阮音书忽然就紧张起来了：“可可可……”
“可什么可？”少年声调里带着懒洋洋的笑意，根本没给她犹豫的机会，“三——二——一——”
她还在认真勾边，指尖泛出用力后的青白色：“那不然……你还想要什么？”
阮音书：？
这么久他没说话，就是在想这个？
“没什么，”她皱了皱鼻子，“你分好了吗？”
程迟头一扬，唇角带着揶揄弧度，“够得着么？”
她抬头，很快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耳尖一下子烧热绯红起来：“少看不起人了！”
他失笑，“是——我没有——”
可才写到一半，这人腿一抬踩到她椅子上，她吓得不轻，摇摇晃晃扶住黑板：“你干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