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李蝉……
冲到珍妮弗的办公室，那位优雅的老太太正在戴着单片眼镜看一本书，见林云渐冲进来她也有些惊讶：
“怎么了，年轻人？”
林云渐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我想查一些资料，用什么查？”
“女性！”
“想喝些什么？咖啡还是茶？”
他心中涌出了一个不妙的想法，又点开了另外三个李蝉的名字，也是空白！
找不到……没有任何记录……
另一种，则是人为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珍妮弗看着他，笑了笑，又问：“是没有找到答案，还是没有答案？”
她轻轻地拍了一下林云渐的后背，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她现在是谁？
姐姐还是妹妹？
“医生！”
她捧着咖啡，兴致勃勃地对林云渐说：“你看，真漂亮！”
林云渐忽然很好奇，聂全真身体里的姐姐和妹妹，到底哪一个才是主人格？
“其实……我是个怪物！”
林云渐噗哧一笑，他实在没憋住，屈指弹了一下聂全真的脑袋，说：
“其实……我也是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