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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擎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姜山的问题，而是开口问道：“你觉得汤启这个人怎么样？”
嗯？
姜山露出一个不解的神色，眉头一皱，意识到了什么，旋即脸色凝重地开口道：“大人是觉得，这人信不过？”
这样的人，自己又怎么可以相信他？
“你还来作甚？自取其辱吗？”
听到陈擎这个名字，老太太的神色，更加的不悦起来：“你这是想告诉我，你已经讨好了陈擎，成为了他的狗腿子，要来向我示威吗？”
“怕？”汤启也是冷笑：“若是我死了，你永远都别想知道陈擎的真实目的！”
嗯？
老太太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眉头一横，道：“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