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方才,从外面一路走过来,她有观察到,其他牢房的环境可没有这个好,大多数都是铺着干草的,更差一点的甚至还是湿草,一个牢房里还同时关着几个死囚呢!
如果秦子清只是因为怕她将那一夜的事情说出去,大可暗中灭口,根本没必要以身试险,甚至牵扯到大理寺!
太后有权下令这一点毋庸置疑,不过,她奇怪的是,身为朝廷命官,这样的事情秦右相不请皇帝主持公道,为何要请太后?
难道是因为知道她和太后有过节,再加上蒹葭公主的事情,觉得太后更容易说服一些?还是这背后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
不过,她深深的觉得太后做得还真的挺绝的,到底是自己的孙儿媳,也不将人叫到宫里先问清楚情况,就立刻盖了印章,一点都不顾及皇家颜面!
唉,罢了,她从来就不祈求太后能对她有所关照,不落井下石已经好了!
皇城也就那么大,容珏的眼线遍布整个皇城,如果小屁孩还在皇城内,就没有容珏找不到的人才对啊,怎么直到现在都还没一点消息呢?
慕轻歌眨眨眼,一边打呵欠一边掀开被子坐起来,含糊的问:“终于开始审问了么?”
慕轻歌也不在意,套上鞋继续问:“这样的事件,应该最先进行证人之间的对质吧?”
慕轻歌伸一个懒腰,随意的应了一声,悠悠的走着,问:“这一次的证人应该最多也就只是端木王府的三四个下人……”
这个刘邦国兴许是办案久了,也是一脸的威严,即使他压抑着,慕轻歌还是很轻易的从他身上感受带了强大的压迫感,
而且,他的一双眼开阖间,仿佛有刀光闪烁一般,寒光四射!
一看便知是一个非常不好惹的人!
果真,他朝慕轻歌见礼完毕,直起腰身来,便衣摆一挥就坐了下来,冷凝严肃的拿起桌上的红色惊堂木一拍,“审讯从现在开始!”
刘邦国扫了一眼四人,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问:“今日秦小姐出事的时候,你们可都在端木王府内?”
“你们分别都在端木王府干了些什么?接触了什么人?看到了什么?只要是有关本案的事,你们都要一一的,详细的给本大人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