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刚说完,他们房子的屋顶便传来了一阵很轻的蟋蟀声,端木流月脸色一变!
“将离,一个都不准放走!”
“是!”
容珏听着,再也不看一眼自己跟前的刺客一眼,手中剑尖一动,那个刺客就吐出了最后一口气,就倒了下来……
他小心翼翼的睨了容珏一眼,又小心翼翼的对慕轻歌道:“小歌儿,你,你在作甚?凌天是你表兄啊,你,你怎能当着活阎王的面儿脱凌天的裤子?”
他之前曾经跟容珏戏言过慕轻歌待皇甫凌天不同,但是他只是一句戏言而已,他只是想和容珏开开玩笑,却不曾想想他的戏言竟然会成真!
慕轻歌竟然当着自家夫君的面儿脱皇甫凌天的裤子!
这这这……太惊世骇俗了!
也太有勇气了吧?
慕轻歌听了端木流月的话,真的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他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啊,他哪只眼看到她是在脱皇甫凌天的裤子?她只是在剪好么?!
方才他顾着打斗,没听见慕轻歌和柳树的话,看到她在剪皇甫凌天的裤子还是觉得很奇怪,“小歌儿没你好端端的,剪人家凌天的裤子作甚?就不怕你家夫君吃醋啊?”
容珏无声,慕轻歌却恼怒的瞪端木流月,“你丫的嘴巴能不能消停一下,没看到我在吗!!!”
容珏问:“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
容珏瞟了他一眼,“愣着作甚,还不快些吩咐人去办?”
待柳叔将皇甫凌天双腿合并好,慕轻歌就抱着酒坛,将里面的酒从上面往皇甫凌天的双腿淋了过去!
他看得头疼,“小歌儿,你……”
“闭嘴!”慕轻歌听到他的声音就恼火不已,“要是让我再听到你的声音,信不信我将你毒哑?”
“小歌儿,怎么可以如此残忍……”
“嗯?”慕轻歌给他冷冷一瞥,“想不想试一试我的残忍程度?”
她真不明白,端木流月为何会如此多话讲,嘴巴就不能停一下么?
非要她动粗才行?
看来没人懂他啊……
唉!
不过,这小歌儿说话和活阎王好像越来越像了啊,都喜欢这么威胁人……
柳叔则怔了怔,原来,王爷真的是中了毒……
柳叔看着,迟疑的问道:“珏王妃,为何要重来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