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翻了个白眼，说：“你还真拿我们这边的快手当回事，他们看到穿飞鱼服的人心里都直打鼓，更何况那些白役，跟锦衣卫发生冲突？他们有几个头啊？”
但很快，他似乎想明白了，神神秘秘压低着声音问：“你是说，我们现在手上的这起案子，已经引起了上头的关注？”
“对了，你讲的那个黄平，就是我们塔城另外一名小旗还是的啊？”
“黄平是上边调来的？”
“南直隶那边过来的，你不觉得他的官话讲的特别标准？”
“我要结交他干么四啊，只不过昨天我不是出城接我发小的哥哥来家嘛？”
曹正呆了呆，猛地伸出大拇指：“我的个乖乖，还得是你，煜之，你这番话算是讲的太对了，我回头要把你这些话告诉我们费总去，他肯定会夸我灵！”
看到程煜放下了碗筷，差不多算是吃完了，苗小乙这也才抹抹嘴，问：“头儿，你之前不是讲说要让锦衣卫那边帮忙盯到老孟头跟孟初八那两个吊人的嘛，怎么我看你好像根本没管这一块？你不会是忘的了啵？”
“头儿高见！”
“我爹，我原本以为送鱼来的人看起来粗粗壮壮的就是鱼贩子，可是喊他杀完长鱼之后，他却坐下不走了，还说是爹您的朋友……”
“他人呢？”
“王家妹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