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说说,长河宗为何没建立在长河的源头上?”
“不行,你今日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别想离开此地!”
在丁烈身后的孽神却是站了出来,看着那青年修士,淡淡地道:“小子,有时候废话太多容易死人,明白吗?”
那青年修士闻言,目光转向孽神,眯眼道:“阁下是在威胁在下吗?”
“宗、宗主?”
他们似乎很迷惑,这小子看上去年纪轻轻,竟然是一宗之主?
“不知道友是想做些什么呢?”
“夏长河,别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他们可是侮辱长河宗,这等罪名,可以斩头了!”
“就是呀,夏长河,你作为长河宗弟子,理当维护长河宗名誉,岂可让这些人凭空污蔑长河宗?”
丁烈没有去看夏长河,而是看向那五男三女,微微一笑道:“若没看错,你们把他当傻子在玩吧?”
“他们是我朋友,阁下若是再乱说话,在下可是要与你做过一场了!”
这年头,怎么总有人跳出来自找不自在?
“此人是谁,竟然在长河之中修炼?”
在长河边上看景的一些修士,看到这一幕,顿时大为震叹!“是大师兄!”
“大师兄?”